还是对这对冤家不抱什么希望。
她让尿完抖三抖弯着腰靠了过去,就看见红烧肉忽然举起了法杖,对着不是荸荠烧了一下。
陈禾心头一跳,连忙加快了速度。
谁知道红烧肉烧了一下之后就没有了反应。
陈禾竖起了耳朵,听见了不是荸荠有些怒意的声音,“你杀我啊。”
陈禾:“……”
这种请求还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红烧肉的声音听上去还是那么好听,哪怕是在这种恐怖的氛围之下,都硬生生拗出了一股正气凛然的效果,“两清了。”
“不行,你杀回来才算两清,之前是我认错人了。”不是荸荠道。
陈禾十分好奇不是荸荠的脑回路到底是什么样的。
红烧肉沉默了一下,“我不想。”
“为什么?”
红烧肉沉默得更久了,“舍不得。”
山风吹来,把红烧肉的话吹得四分五裂。
陈禾几乎以为自己刚才只是幻听,她下意识地停了下来,揉了揉自己的耳朵,这是什么神发展?
不是荸荠显然也怔住了。
红烧肉在这种时候,还是格外具有进攻性的。
好在他逻辑清楚,三言两语之下,陈禾居然是把事情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