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肉体却已经颓废了。
刚进包间,齐刷刷地在沙发上躺了一排。
“点歌……”王复不太想动,看向柚子。
柚子挣扎着要起来,又倒了下来。
最后还是英明的陈队做出了决定:“先躺一会儿吧。”
这一躺,没有人放歌,隔壁唱歌的嘶吼就传了过来。
不同于陈禾他们这个包厢的寂静,隔壁一个男的吊着个嗓子跟刚才监狱出来似的,从“死了都要爱”吼到“舞女泪”,涉及的歌曲范围之广,让陈禾都叹为观止。
“下海伴舞为了生活……舞女也是人……心中的痛苦向谁说……”
陈禾绝望地捂住了耳朵。
王复双眼一亮,“这歌好。”
“我赌一包辣条,隔壁人失恋了。”陈禾有气无力地按了按自己有些胀痛的脑袋。
“还是被始乱终弃那种。”陆守恒说。
“说不定是被男朋友抛弃。”魏渡说。
柚子忍不住道,“唱歌的……是个男的吧……”
“有什么不对吗?”陈禾看了过去。
柚子抓破了脑袋,也没有想出来什么不对劲,最后干脆点了点头,“我觉得大神说得挺有道理的。”
隔壁失恋舞男大概是伤心够了,又开始了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