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的样子吗,怎么一下子活过来了。
来不及细想,魏渡的吻已经带着陈禾,一同沉沦在了这个雨夜中。
陈禾下意识的抬起了胳膊,想要去拥抱魏渡。
然而她的手刚落在魏渡背上,魏渡的动作就顿了下来,头一歪,砸在了陈禾的肩头。
陈禾一愣,她侧头去看魏渡怎么样了,就看见刚才还一副气势汹汹的人,已经疲惫地闭上了眼。
退烧药的助眠效果,总是比安眠药还来得猛。
陈禾有些哭笑不得地把魏渡扔回了床上。
魏渡的头还是有些躺,陈禾有些不放心,强打起精神,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做好了长久抗战的准备。
雨渐渐停了下来。
窗户口的积水还没有完全干掉。
陈禾又去拿了抹布,把上面的水擦干。
做完这些,陈禾蹑手蹑脚地给魏渡测了一下体温,看了看,放下心来。
魏渡睡觉的时候特别安分,平躺着,双手双脚规规矩矩地摆放在床上,绝对不乱动一下。
和平时吊儿郎当坐没坐相的他判若两人。
陈禾偷偷地观察着魏渡,看着他的眼睫毛在脸上垂下了长长的阴翳,撇了撇嘴,坏心眼地道,“这么长的睫毛,一定很容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