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陈禾又风风火火地提着一堆药回来了。
走到门口,她才想起自己出来的时候没有带钥匙,她举起手想要敲门,可顾虑到里面躺着的病号一副行将就木的样子,叹了口气,放下手来,将药朝着怀里一塞,把伞扔在门口,绕到了魏渡的窗户旁边,再一次爬了进来。
躺在沙发上的魏渡短短半个小时之内见证了陈禾的第二次破窗而入。
可能是因为一回生,二回熟,陈禾这次进来之后迎着魏渡惊讶的眼神,甚至露出了一副“看我做什么”的神色。
陈禾熟练地走到了魏渡身边,从怀里掏出大包小包的药,对着说明书看了一会儿,就去给魏渡接了一杯温水,递给了他。
魏渡虚虚弱弱地躺在沙发上,看上去连抬个眼皮都格外费劲。
陈禾见他挣扎着好几次都没有成功起身,只好放下水杯,一手小心翼翼地拿着药,一手将魏渡的头抬了起来。
魏渡人高马大,躺在沙发上的时候基本上占据了整个沙发,陈禾坐下之后抱起魏渡的头,实在没有地方放,比划半天,陈禾将魏渡的头往自己怀里一扔,绷紧了嘴角,做出了“心无旁骛”的样子。
“吃药。”陈禾咬着后牙,竭力忽视掉躺在自己怀中的那颗头,只当是小时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