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在冥冥中生出了一丝感应,似乎有什么东西牵动了他眼中的线。
若有若无的东西,最容易牵动人的好奇。
于是这种心有所感的感觉外加某件亟需完成的陈年旧事,让沃切尔决定以随队军医指挥的身份,随着讨伐团一起出征。
想来自己在要塞待了一个多月,也是该活动活动筋骨了。
对于沃切尔的随队请求,克莱弗没有表现出喜悦的样子,反而一脸惆怅。
这一个月来,那些原本从事机械维修和报丧业务的军医,终于有了点医务人员的样子。
这让克莱弗对沃切尔越发看重了,所以他在心底压根不希望对方趟这摊浑水。
你说你一个涤罪学者,不好好在要塞过清闲日子,没事随队行医干嘛?你这突然想找刺激,也等我把你的价值榨干了再去找死嘛,万一你出了点意外挂了,我很心疼的好吗!
但涤罪学者是享有完全的人身自由的,既然沃切尔提出了这样无理的要求,克莱弗也只能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不过很快他也以沃切尔酗酒的不良嗜好为由,将沃切尔的活动范围限制在战场后方的手术台边。
发表完战前演说后,全团士气高涨……个鬼。
上一次这样的大规模出击,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