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玉精神不大好,扶额道:“我尽量吧。”
“我给夫人开一副安神养胎的方子,夫人好好服药,多休息,早晚多走动走动,有利于夫人将来生产,等这副药用完了,我再来给夫人切脉。”太医慢吞吞地说。
古言玉点点头:“多谢太医,秋月,等太医开了药方帮我送太医出去。”
秦荀殷回来的时候,太医刚好离开。
古言玉目光如炬地望向他,秦荀殷千算万算,没算到竟然真的被古言玉一语中的,西北十八部落果然再次联盟,意图攻破大梁西北防线,直入大梁腹地。
他在古言玉的旁边坐下来,端起她面前的茶盅喝了口水,面色称不上多凝重,但绝对算不得好,他凝着古言玉焦灼的面容,说道:“阿玉,我得去西北。”
虽然早就猜到,但是当秦荀殷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古言玉仍旧免不了被一种铺天盖地的失落掩盖,未来的路还很长,秦荀殷有他的责任和使命,她也有她应该承担的责任。
她缓而又缓地点了点头,望着秦荀殷的双眼不禁然地染上了泪意,她道:“好。”
屋里伺候的早就识相地退了下去,秦荀殷抚摸着她莹白的脸颊,从古言玉的眼睛里看到了万分的不舍得。
他以前从来不觉得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