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刘唐刚要躺下休息,张自豪就自觉的走了过来。
“老大,有什么事吗?”
“呵呵,没事没事,就是想过来看看弟兄们,骑马骑的我腰疼。”张自豪从小在城市长大,他有没有什么资本,哪有机会骑马?还好他几个都超乎常人,否则从马上摔下来可就丢人了。
“哈哈,大哥真是说笑了,再烈的马以大哥的身手都得臣服于胯下!”刘唐说的话引得张自豪也哈哈大笑。
趁着这气氛,过了几息时间,张自豪问道:“刘唐兄弟,我那狂神兄弟到底为什么跟你打起来了!”
刘唐没想到他会这么问,瞳孔一缩道:“大哥莫要开洒家玩笑,那面罩男我看并非这位首领,勿要因此事坏了兄弟情分!”张自豪示意他小点声说。
“刘唐,那千真万确就是我的兄弟,他只是患了失忆症想不起来罢了。”
“竟有此事……那我就跟大哥细细说吧!
一个多月前山西一带出了个通缉犯,此人杀了一户人家六口人,官府对那贼人一路追杀,追的那人东躲西藏一连几日未曾将其归案,知道有一天……
那贼又一次躲过了官兵追杀,他轻蔑的笑了笑就跑到对面的怡春院里了。唉,追兵还要后面到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