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还没有睡吗？”景瑜泽传来的是文字信息。
“睡不着，你呢？回家了吗？”
看着这个家字，景瑜泽竟是有种温暖的感觉，他本来打算今晚在公司里睡下，这会忽地要改变主意了。
“在回去的路上了，刚与国际部开完了会议。”他说，然后转用文字发了过去。
不想直接语音，是不想让她听出他这会近乎疲惫到沙哑的声线。
“哦。”娄羽安不懂他商场上的操作，只知道现在的他很忙，很累。
“很抱歉，没有什么能帮得上你的忙。”她真的惭愧了。
平时没觉得有什么区别，这会她却想到了季心媛曾经说过的那些话。
景家那么大的家业，景瑜泽那么年轻要掌权景家，她一个‘普通人’能带来什么？
又能帮到什么？
如果这会站在他身边的是季心媛，不仅季家能帮忙，季心媛本身纵横商场，也能帮他分析分析，或是给什么意见吧。
而自己……
连听都听不太懂。
娄羽安坐了起来，眼瞒有些发红。
手机忽地响了起来，娄羽安看着上面的来电，是景瑜泽打过来的。
讨厌！
他干嘛这会打电话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