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摸了摸她的头,“他……”
“不对。”娄羽安越想越不对,“秦家不是说是生化实验吗,这东西还有解药?”
娄羽安看着他,“那这东西还能自控啊?”
“秦家也好,陆老他们也好……”景瑜泽认真地给她解说,“都只是出于检查结果做出的理论判断,娄历帆是本人,这化学毒物都
是他手上研制出来,他说不是生化实验,我们自己吓自己呢。”
“他说不是就不是啊?”娄羽安更相信底下的研究人员好么。
“他说不是。就只是提取的一种化学毒物。”他点头。
娄羽安却是连他的标点符号都不信的,主要是她觉得娄历帆会交解药出来太奇怪了。
这个动机跟他的索取有些互相茅盾啊。
她盯着景瑜泽,“我还是觉得有些奇怪……”
“你别奇怪了,明天打电话问陆老先生就知道了。”景瑜泽抱了抱她。
“你没对我说老实话。”娄羽安推开他,“景瑜泽,你在撒谎。”
“对,我撒谎了。”景瑜泽自然地应声,“他当然不可能那么轻易地给了解药,他的条件很苛刻。”
“什么条件?林茵荷吗?”
“林茵荷送到他那里了,还有就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