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羽安去开了电脑。
明显用行动来表明,她不太想搭理他。
既然她说什么不管用,那她起码可以无视他吧。
听到轮椅动起来的声响,她皱了皱眉。
然后耳边又传来一声轻嘶的吟声,她还是没忍住地抬眼过去,却见他站了起来——
“景瑜泽!你站起来做什么?!”他的脚现在根本还没法受力,他不知道吗?!
哪怕是拄着拐杖,他都不能让受伤的那个脚受力的!
这会他还没有拄着拐杖呢。
“走向你。”他轻飘飘地说出。
娄羽安觉得他是疯了。
明明该狠下心来无视他这样‘自残’的动作。
可是见他真的认真地挪步,她根本无法作更多的想法,直接朝他跑去,将他强行的摁还轮椅上,“你给我好好呆着!”
他的脚还要吗?
嫌不是真残废是不是?
想要把自己弄残是不是?!
她摁回他就要退开一步,他却霸道地抓住了她的手,“如果你不来,我就过去。”
就是这么的简单。
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和她之间。
景家不能。
席谦原也不能。
外在的其他因素更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