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旧是个好品质,但不代表会被旧情困扰。”
覃晖向来聪明,几乎在梁祁安说这句话的时候,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打算怎么做?”
“覃先生很好奇?”
覃晖没有否认,甚至大方道:“你知道我一直欣赏你,自然对你所做的事情有所期待,不是每个人都能给我这种期待感的,毕竟我们这个圈子来来回回的套路就是那么多,很少有人能跳出圈子,创造出不一样来。”他深深地看着梁祁安,“我知道,你不会甘心做一个代理人任凭另外一个人掌握公司的命脉。现在,终于打算出手了?”
梁祁安笑而不语。
覃晖也没有逼迫他,这毕竟是一场气氛更温和的对谈,覃晖深以为话可以不说得那么透,意思到了就行,但气氛这种东西可一不可再,难得碰上梁祁安心情好的时候,还是不要破坏了。
与梁祁安的交谈并没有持续太久,就像梁祁安对覃晖始终有所保留一样,他们的交谈时间也从不超过一个界限,但覃晖已经感到一丝满意了,因为这个界限在不知不觉中在模糊,这让覃晖生出了难言的满足感,哪怕是覃家的资产又有所上浮,哪怕是他的计划一个个成功,这种满足感也难以替代。
这么多年,覃晖头一次觉得征服一个人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