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水;第三,就算我真的脑子长草,想自己干掉思特莱斯,也犯不着去找一个毫无关系并且联系起来异常麻烦还不见得靠谱的女佣。假如警察先生们有经验,应该都明白,在纽约想让一个人消失,没有那么复杂,那位女佣可能惹来的麻烦远远超过运用她的便利,按照你们所说的,她死前还留下了日记本,特意记录了和我联系的过程,这真的太脑残了,我是有多蠢才会在跟她联系的时候留下我真实的姓名,还让她把这种东西记录下来,难道是为了方便她以后指正我吗?”
梁祁安漫不经心地望向角落里的摄像头,“我想,我的生平履历已经摆在你们面前了,我在纽约的这几年,社交圈其实相当窄,能结识思特莱斯家女佣的几率无限接近于零,说不定她连我长什么样子都不清楚,毕竟她写下的只是一个名字,一个代号,其他人同样可以顶着这个名字去接近她。”
警察打断他:“梁先生,你的说辞都是建立在假设的基础上。”
梁祁安笑了,他双手搁在胸前,身体微微前倾,凑近他对面的警探。
“亲爱的警察先生,你们之前拿出的说辞不也是假设吗,大胆假设,小心求证,不是你们一贯的宗旨?我虽然不学法律,但法律意识并不空白,你们拿出的这些所谓‘证据’根本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