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眯眯地说。
简柏殷大笑:“有道理。”
“韩忱的事多谢你了。”简柏殷主动提起了先前的话题,“我欠你一个人情。”
梁祁安叹气:“简总,有的时候你也太较真了,什么事情都非要算得清清楚楚。”他伸出手指敲了敲吧台上的烟灰缸,“还是说你就是和不熟的人较真?”
简柏殷和他碰了碰罐子:“我是不习惯欠别人的。”这是一句实话。当然还有没说完的后半句,也不习惯别人欠他的不还。
“我们现在应该算得上是朋友吧?”梁祁安又喝了口酒,居然把便利店卖的啤酒喝出了一点滋味。
“当然。”
“既然算得上是朋友了,那有些东西就别太见外了,指不定以后我还有拜托简总的事情。”
“好,我记着。”在简柏殷画下的圈子里,能真正被他称作朋友的,也就那么几个而已,如今梁祁安也算一个了。
“美东的那份资料?”
梁祁安已经猜到他会问起这件事。
“我父亲给了一点线索,花了一整晚功夫查出来的。”布莱克并不适合在这种事情中露面,美东的那些资料虽然隐秘,但知道的人还是有一些的,只是一直没到清算的时候。梁祁安做的就是让那份资料的数据更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