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什么区别,进去之后才发现别有洞天。
梁祁安观察着四周。
房间内部空间很大,被分隔成了几个部分,仿佛一个小型的审讯室,各种工具一应俱全。
顾方奇随即解释道:“不是我们事先设计好的,完全是废物利用。”
“哦~”梁祁安笑了一声,“你们挺会找地方。”他看了眼隔着单向玻璃坐在空荡荡小型隔间里的外国男人,“就是他吗?”
“是的。”顾方奇道,又问旁边看守的几个人,“审的怎么样了?”
其中一人这时候才开口道:“刚刚晕过去了,差点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透出来,不像是经过训练的。”
“是不像还是没有?”顾方奇又问了一遍。
“没有。”另一个人摇摇头,“只是个会开直升机的普通人。我们把他吐出的线索都记下来了,结合他的社交网络做了个图谱,这些是所有与他有交集的相关人员,其中用红色线条连接的是近段时间和他联系频繁的,紫色线条是最近刚刚与他产生交集的。”他把电脑的屏幕转向梁祁安和顾方奇,指了指其中交叉的几个点。“这个部分很可疑,一周前他在酒吧打赌输了,赌注是一个大冒险,他说这次在恶劣天气中接这单生意就是因为这个赌注,我们查过他提供的那个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