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容易被吓到的人。”
“你的药只有医院才有吗?”简柏殷没有理会他的挑衅,相反,困扰他许久的谜团终于拨开了一丝迷雾。
“也许吧,这里是坤赛,谁知道有没有呢?”梁祁安无所谓道。
“明天上午,我去一趟阿拉帕的医院,你跟着我。”简柏殷做好了打算,“如果没有找到你需要的药,这一路我会跟着你。”
梁祁安嗤笑一声:“你真是个怪人,你真的没想过跟一个有病的人‘在一起’是什么结果?”
“这是生病的你问的,还是没病的你想知道的?”简柏殷看了他一眼,手一直缓缓轻抚着他的后脑,“我现在确实考虑不了太多,所以我打算按照自己的心意行事,这个回答可以吗?”
简柏殷到底是简柏殷,他没有一时冲动地说‘我可以不介意这些’也没有犹豫不决给不出答案。梁祁安忍不住笑出声:“简柏殷,你真厉害。”
“你如果愿意换一个地方说这句话,我会很高兴。”简柏殷搭着他的肩头。
“是高兴还是兴奋?”梁祁安饶有兴味地问。
“兼而有之。”简柏殷淡淡说。
梁祁安哼笑了一声,松开一只扯着被子的手,他微微侧身,抬起简柏殷的脸颊,吻了上去。
这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