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对别人坏得彻底,就为了给子女幸福的生活。
他是慈父、也是严父。
然而傅潭对女儿傅净越用心良苦就衬托他对徐琮璋有多残忍,直到现在他也没有认出徐琮璋,也许不是忘了长相,而是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所以认不出来。
徐琮璋盯着傅潭,慢慢笑起来:“你害怕?”
傅潭眉头皱得死紧,看徐琮璋的目光像在看吸血虫:“我怕你?不知天高地厚。”
徐琮璋笑容多了点有趣的意味:“你害怕傅净遇到像你一样的人。”
傅潭心情烦躁:“你胡说什么?”
“像你一样,花言巧语,欺骗女人,取代女人的权利和财产,把孕期中的女人送到精神病院。逼疯她、逼死她,把她生的小孩扔给一群沾满血腥的怪人,就算知道会被虐死——”
徐琮璋停顿,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画面轻笑出声:“应该说本来就希望她生的小孩被虐死,对吧?”
闻言,傅潭面色发白,手脚发软,几乎站立不住,他死死地瞪着徐琮璋:“你是谁?”
接着,他又看向徐琮璋右脸脸颊的图纹,依稀记得当年那小孩的右脸就有块大红色的胎记,眼神跟野兽似的冷漠,瘆人得像个天生坏种,让人恐惧。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