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瘦又轻,得养胖点。
宋卿想着,然后抓住藤蔓把徐琮璋牢牢绑在背上,接着用力的爬上去。
尽管坑壁不陡峭,徐琮璋也不重,但还是很吃力,宋卿手背青筋冒出,掌心被藤蔓磨红,可能是太密集所以反倒不觉得很疼。
徐琮璋看着宋卿把他背到山顶,看他弯腰低头挡住暴雨淋在受伤的十指上,看他模样狼狈却把自己绑得更紧。
没有抛弃,不是欺骗,宋卿来救他了。
跋山涉水,踏进深渊,把他背了出来。
金红色如病毒般逐渐吞噬眼瞳,眼瞳里可怖疯狂的占有欲和扭曲的兴奋呼之欲出,心脏在狂跳,如擂鼓一般,好像被捣乱,鲜红色的血液和肉汁混杂搅成触目惊心的效果。
猖狂而嚣张的感情肆意贯穿心脏,在血管里呼啸而过,像病毒一样扩散而无药可救。
徐琮璋兴奋得颤抖,在宋卿看不见的地方克制地轻吻他的头发。
“宋卿。”
低哑的嗓音在颤抖,已经尽力压制却还是兴奋得忍不住颤抖,徐琮璋的心脏在疯狂的呼喊宋卿,喉咙却只克制的喊一句。
宋卿耐心的回应:“是不是哪里痛?手指很疼吗?”
“不痛。”徐琮璋:“我想喊你的名字。”
“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