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应许抿唇,闷闷地嗯了一声。
仇亦又拿着毛巾给他搓了搓湿漉的头发。
走出浴室后,仇亦这才想起自己把段应许拉走时,黄赫还在和秘书进行推门拉锯战。结果等他走回民宿客厅一看,才颇为惊讶地发现黄赫和段应许的秘书这会儿居然已经和和气气地坐在一起打游戏了。
两人面前摆着台NS游戏机,手里各拿一支手柄,正打得起劲。
见仇亦回来了,眼睛还死死盯着屏幕的黄赫一边狂搓手柄,一边问道:“你和段总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仇亦啧了一声,“夫夫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和,都是情`趣。倒是你们俩,怎么突然就熟了?”
黄赫哼哼了两声:“对男人来说,没有什么事是一起打一盘格斗游戏能解决的,如果不行,那就再来一局。”
段应许的秘书也跟着补充:“男人的友谊就是这样,朴实,无华,且枯燥。”
仇亦:“……”
仇亦突然悟了,自己当初失忆时会突发奇想、和黄赫一起砸了徐师的场子相声演员出道,其实问题不在他而在于黄赫。
黄赫这人应该天生带着个“百分百让搭档变相声演员”的天赋被动,谁跟他待在一起都能说上一段相声。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