秤砣压住了似的,重得他险些趔趄。
听仇亦这么一说,再加上对方带来的压力……青年差点直冒冷汗。
仇亦的那头白毛在远光灯的映照下显得诡谲了起来。
“你们真的看不到他吗?”青年颤抖着指向了自己的右肩。
卓正清紧张起来:“这位先生,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啊……哪里有人啊……”
终于意识到仇亦和卓正清在干什么的门卫配合地沉下了脸,语气沉重道:“其实……我之前有听说过段家的传闻。”
“这座庭院以前是民国时期某位军阀的地产,那军阀是个好男色的,在宅子里养了个风华绝代的戏子,只是后来军阀被招安,跟着大部队一起南下,戏子被留在了宅子里,为了等军阀回来,他日日唱戏。”
“可惜军阀是个短命鬼,没多久便死了,噩耗传到戏子这边,他痛哭了一宿,一夜白头,从此之后,就时常有人在这里撞见一个白发的青年低唱戏曲……”
青年:“……”
青年的目光呆滞了。
仇亦嘴角微抽,他虽然会的东西很多,但唱戏这个是真的不会。
毕竟外貌条件摆在那里,他的长相偏锐利,攻击性十足,实在是不适合演什么青衣花旦的角色,因此仇亦几乎没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