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甚至分不清到底是驴具奸痛了,还是捅爽了,亦或是那群婆子骂翻了。
淫洞的淫液,早已研磨成泡沫,滴滴答答的不断渗出。
木驴上的倾城泪水连连,驴具虽已抽回,胯下的官能感还在,留恋其中许久都没缓过神来。
“哈哈,是不是爽翻了?”倾城耳边传来晚媚得意洋洋的笑声。
府内的宅院,她像畜生一般不用礼义廉耻的公然交媾。
虽则不欲承认,但突袭带来的娱虐令她疯狂,以致不受控制的潮吹了。
“主子豢养禁脔,只为取悦他们自己。不愿让我们享受性事的欢愉,只能忍受虐待的痛苦。”晚媚看了看失神的倾城,又看了看那群既不耻她们又忍不住好奇的女眷,“既然不能改变身份,那只有我们自己把忍受变成享受。”
倾城的眼中渐起锋芒,脸上一扫之前的颓芒。
享受?
“你是天生的淫坯,即使没有王爷,你也终究逃不过这宿命。”
“认命吧!”晚媚擦去她额角的泪,向她解释。
心中仅有最后一道防线坚守,此时的倾城脆弱不堪。
如此淫荡的自己,她真的要接受吗?
若不是那一张纸条,挑起她异动的心,恐怕她真的会认清现实,早早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