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都泡坐在院子里,听她们东家长李家短的闲话。
不知那人下了什么命令,青天白日的又让她插了那棒子。
插了便插了,她就安安心心的待在承恩阁里,温吞的被它奸着不就好了。
阿墨诡笑着,取来一件紫潞绸袄儿,直接为她穿上,又从木案暗格的匣子中取出昨日赏的珍珠银钗,别在她发间。
“春日正好,姑娘怎能不去外面走走,闷在屋子里可是要发霉的。”忽而阿墨故作清明,装作恍然大悟一般,“姑娘是想揣着爷的宝贝在房里自慰?那可使不得,爷在边关受着相思之苦,而姑娘却要独享销魂蚀骨之乐,岂有如此道理。姑娘还是跟着奴婢到院子里晒晒太阳,打发打发相思之苦。”
倾城望着窗外苦笑,就知道他话里有话,一套接着一套。他不就是又想让她被奸着受苦,又不想让她躲在屋子里销魂舒服嘛!
总之,不能让她好过。
这人——
不知是不是军帐中的他偷懒,他雕的棒子也不花花工夫精雕细磨一番,粗粝的表面布满木刺,勾的她失控连连。
倾城第二次受它,他没再让她干着吞进去,倾城下体分泌了充足的淫水,还是被它插的一阵一阵的情欲放荡。
硬邦邦的木头没有一丝温度,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