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正苍帝从小在逆境当中成长下来造就的坚毅隐忍,实非常人可比,此时此刻,正苍帝虽然心下极为震撼惊讶,然而却并无慌乱。
只听正苍帝说道:
“你说的没错,想当年,三弟曾和朕笑说,父皇早已有了退位让贤之念,却因为三弟心思在外,不愿早早束缚在宫中,才会迟迟不肯接受天子印玺,他若是想登基称帝,何必发动兵变?”
左痴闻言也点头说道:
“皇上所言极是,父亲也说,越王殿下,之于父亲既是伯乐,亦是挚友,若是越王殿下要发兵围城,为何微臣父亲毫不知情?由此看来,当初越王殿下行踪无人知晓,却正好被有心之人利用了这一点,才会内外勾结,令越王殿下蒙受不白之冤。”
正苍帝听到此处,已然想到了其中的一些关窍,但是,却是看着左痴双眼微眯,沉声说道:
“左痴,为何你……竟是全都知道?依朕看来,此事若想查得清楚,难于登天,你又是如何这般肯定,你所言之事,确凿无比?”
左痴早就知道空口无凭,只凭自己一面之辞必然无法令正苍帝和皇太后二人信服,但是,眼下宋余秋的手记并不在自己手中,于是左痴只能赌皇帝的判断,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