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容貌看得很清楚,便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吴珏说到这儿顿了顿,继续道:
“等到第二天醒来之后,那老先生就不知道去了哪里。我想着总要当面答谢的。就一直在那间草屋里等候,却一连四天都没能见到他,后来我朋友见我迟迟未归,不放心的找上山来。我便留下了感谢的信笺,离开了那儿。不过。我要是能再见到他,一定能够认出来。”
“原来如此。”俞应然闻言轻轻的点点头。
俞应然正想着吴珏所说之人可能并不是他的师父绪方,不由看向左痴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连长相都无法说出,看来,应该不是他那位教导他医术,长相连一般人见了都难过目就忘的师父了。
忽然又听吴珏提高声音惊道:
“对了,百草先生,当时因想着要答谢那位老人家,我便一直等候在那茅草屋中,无聊中便细细将那草屋,里里外外的看了许久,我记得有个东西我印象很深。”
“什么东西?”此时,连吴珏的父亲吴百川吴大侠也好奇的插话问道。
吴珏仔细回想了半天,才抬头看着众人说道:
“我记得,是一个碗,很大的碗。具体是什么材质的碗我倒是说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