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已经说了草木有本心,又何必劳师动众,盯着大太阳修剪它呀!”
花农自顾自地修剪,半晌才应道:“允许它明年再开,这已经很仁慈了,芝兰当道,不得不除,今日我若是连根拔起它来,它可就什么机会都没有了!”
花农看向赵强咧嘴一笑:“花儿若有知,自当对我的这番作为深表感谢!”
赵强一笑:“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花农一听这话,哈哈一笑:“我听府里的人说你是被王爷拘禁在府中的赵强吧,有没有感觉你就是王爷和世子阳仔府中的花儿?”
赵强愣了愣,笑道:“我可不是花儿,王爷世子若是认为我是花儿一样的存在,岂不是污了两位贵人的眼睛?”
花农摇了摇头:“养花非为悦目,而是借此抬高身份和品味,许多被连根拔起的花儿都以为自己是最为娇贵的种类,是专门为了乐人双目而向阳开放,若是人们以为狗尾巴草就是身份的象征,想必这满园子都是狗尾巴争相开放了!”
赵强听他东一句西一句的闲扯,似有所指又摸不到边际,站在一旁嘿然而笑,花农又当着赵强的面剪下一朵黑耀星君来,缓缓说道:“就像这花儿,别人以为这是一株异种,花中魁首,可是我却知道,它只是托了周围那些真正的黑耀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