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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泽此时正在里面向墨锦尧汇报数据,知父莫若子,墨锦尧一眼就看出墨问天的不对劲,抬手制止了顾泽的回报:“好了,就先到这里吧!你先下去,这事儿晚点再说。”
“好的!墨总!”顾泽没有多问,颔首应下,转身就朝外面走去。
办公室内就只剩下两父子。
墨问天坐在沙发上,双手十指交叠抵着额头,双目紧闭,陷入沉思之中。
“爸,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墨锦尧从办公椅上站起身,走到他身边坐下,淡淡问道。
心里隐约猜测应该跟母亲有关,也就只有跟她有关的事,才能让父亲露出这种神色。
“你母亲生病了,抑郁症,因为常年在国外,心情一直没有得到纾解,所以越来越严重,这些天她的所作所为,多不是出自本心!”墨问天缓缓道。
出于作为父亲的私心,他隐瞒了沈蔷是生育后出现的抑郁症。
墨锦尧神色一愣:“父亲的意思是,母亲之所以做出这些事,其实是因为病情的原因,是在向我们求救?!”
她表现出的种种不对劲,仿佛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那一次次地歇斯底里,疯狂地举动。
其实都是在向他们求救,告诉他们她的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