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碧旗吗?”
“我是南方经济报的,能接受采访吗?有偿。”
“邢碧旗是个怎么样的女生?”
“您就是邢碧旗的爸爸吧?您是怎么培养出这么优秀……”
“那个女孩的爸爸死了好像。”
“是死是活跟咱们有关系吗?新入行的吧?”
听觉的灵敏不单带来好处,也让陈宇越发接受不了噪音。他咬着牙连连后退,强忍住不发力,大吼:“干什么?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艹!谁特么摸我大腿?”
“让一让,都让开!”
这时,一队警员赶过来,分散开人群,将陈宇围在正中间:“你是这个学校的学生?”
“对。二年二班的。”
“行,过来。”
在警员们的保护下,陈宇挤入了校门,走到传达室里。
“那些记者有病吧?围在这干嘛?”陈宇骂骂咧咧的整理衣服。
“你真是六中的学生?”为首的警员上下打量:“怎么这么晚上学?”
“迟到了。”
“迟到一上午?”
“我们六中就是这样。其他学院迟到可能就几分钟,最多十几分钟。我们六中都论小时。”
警员们相互对视,胸中万千槽点却不知怎么开始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