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刺痛便晕了过去，在晕过去的刹那，晚辈还似乎看到，那些灵果随着一个个阵法漩涡消失了；看来晚辈这是无妄之灾，惹了不该惹的存在。”
杨小川说得半真半假，说到最后，还表现出一幅懊恼的表情。
至于怪梦空间和灵魂标识的事，他只字未提。
欧阳明点了点头，杨小川说的和他从陆川那里了解到的情况基本相符。
能布下血祭大阵，屠杀亿万鲲鱼于无形的大能，必定心坚如铁，狠戾无比。
在欧阳明看来，杨小川能在那一声冷哼之下，逃得一条性命，已经算得天之幸了。
他根本没有想到，杨小川已经把血灵果最完美的一枚收入囊中。
“杨小友不必懊恼，正所谓福祸相依，也许眼前的祸，正是以后之福。”欧阳明开导了一句。”
“谢前辈劝慰。”
“不必！”欧阳明抑手制止了一下，抬头看向漠南学院大门的方向：“有宵小为你而来，我去会会它。”
随着话落，欧阳明的身影在原地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