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桥煤矿,这个已经停产两年的中型煤矿首层,沐清雅和郭芳二人被牢牢绑在柱子上,眼睛上蒙着黑布,嘴巴上还封着胶带。
忽然,沐清雅眼前的黑布被扯掉,嘴巴上的胶布也被猛然撕掉。
干裂的嘴唇都被带下一层皮屑,沐清雅一声痛呼,嘴唇染满了血迹。
眼睛微微适应了一下光感,她看到不远处的轮椅上,坐着一个男人,正是被她和杨小川拆了老巢的刘成。
“沐小姐,很高兴,我们又见面了。”刘成似笑非笑的说道。
“刘成,你想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犯法?”沐清雅吞了吞干涩的口水,望了望昏暗陈旧的矿洞,发出了沙哑的声音。
“呵呵,犯法?那也得有人知道才行,放心,那个小杂碎很快就会来陪你们。”刘成不屑的说着,脸色带着阴狠,露出了一道残忍的笑容,他在这等着杨小川一步步走入他的布置好的陷井,去体会那种痛苦与绝望,最后被慢慢折磨死掉。
“他不就是打你了一顿吗?你至于这么狠?你们把我们撞下闽江大桥,差点死掉,难道还不够解恨?”沐清雅知道刘成是在说杨小川,她看到刘成的脸色,沐清雅的心都揪了起来,哪是一种透彻心扉的恨,不死不罢休的死结。
沐清雅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