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你愿意告诉我,也省得我去跑一趟腿。”
呵呵,还没几天,思繁就在工地上练就了一副好口才。作为一名心理咨询师,她当然善于和客户沟通,那么换言之,在工地上面对不同身份的人,她也能得心应手的交谈。
辉哥一时就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是继续撒谎还是干脆说出实情?如果要真说出实情,那辉哥也真的就傻了,接下来他就只有被村民打死的份了。辉哥当然不会这么做呀。清了清嗓子,他强迫自己镇定,又理了理衣裳,让自己起身:“我是有苦衷的。如果你们想知道实情,我也就坦白说了吧。以前呢,我手里有几个钱。但是我沾染上了赌博。没过几年,家里房子就输掉了,老婆孩子也走了,就剩下我一人儿,我在老家混得没脸啊,所以我就问别人借了点钱出来打工,可没想到运气不好,钱包在高铁上被人偷了,我就只好从高铁上跑下来,一路走着就到了这里。”
这自然是编故事,没想到这次编的却让淳朴的村民相信了。
辉哥这次是来真格的了,为了使他们彻底地相信。干脆一捋胳膊,将胳膊上的一道疤痕展示给他们看,这疤痕其实是辉哥以前跟别人斗殴留下的,但他却对村民解释,说是因为欠债不还,和对方砍的。每当自己还想去赌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