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换药,要不,大腿就肿胀。痒得叫人受不了。也是奇怪了,桂珍丈夫身体好的时候,对她大呼小叫。可现在瘫痪了,对桂珍呼来喝去的态度还是一点儿没变。要换成是别人,早受不了了。可桂珍还是无怨无悔地帮他熬药换药。
那边,忠伯就去楼上提醒林轩该下来吃饭了。
徐婉芳告诉他,自己去。
林轩呆了这么久,一直闷在楼上。一定有他的原因。
果然,当徐婉芳上楼,林轩恰好从楼道下来,他告诉徐婉芳:“这房子我想拆了。”
“拆了?”
“是啊。拆了。”
“好。”
徐婉芳微微一惊,就没有往下继续问。这是林轩的私事。这里藏着他的苦痛,拆了,有拆了的好处。毕竟,将这幢楼一直保存着。对林轩的妈妈不公平。
“婉芳,本来我还想再建一个新房子的。但我改主意了。既然拆了,何必要建?不过,我还是打算将忠伯住着的小平房修建成一个二层小楼。”
这是林轩的善举。
他知道,忠伯并不缺钱。但忠伯一辈子俭省惯了,一定不会主动提出盖楼。他宁愿将钱藏起来,作别的用途。既然这样,那就自己帮他盖楼。
“好啊。这是好事啊,我想忠伯知道了一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