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曾经爱过，但现在不爱了。
那样的话，林轩也会感到痛苦。
但现在婉芳到底是什么态度呢？说她什么都不在乎，一脸的平淡，却也不是。徐婉芳脸上的表情也很复杂。她既想将母亲带走，让她少在人群的注视之下少丢人现眼。另一方面，她似乎也有一点失落，一点伤感，一点沮丧。
思繁本来只想怼几句，但没想到这个徐母，一张嘴说话就是这么难听。呵呵。那她更要怼上才行。思繁是心理医生，懂得用心理战术。
她就云淡风轻地说道：“这位大妈，你看你女儿就在你身边，她都没说什么，你还啰嗦个没完做什么呢？还不如赶紧给你女儿安排相亲，反正林轩是不会再回头的了。现在，我就和他一起回泰城。我们在一起吃饭，一起散步，一起聊天……这是你女儿做不到的。在林轩最痛苦最难过的时候，是我安慰了林轩的灵魂。我们是灵魂伴侣。不管林轩是穷是富，我都不会抛弃他。试问，这些女儿能做到吗？你们只关注林轩的金钱，又有谁留心到他的痛苦。他的不易？徐婉芳，你问问你自己，自从离婚后，你一次次地找林轩帮忙，要他帮你做这做那，还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你的心里。难道就没有一点歉疚吗？如果我是你，既然离婚了，不管怎样都不要来干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