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活成她这副模样。
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她们从小就相处得很融洽，岑琋很喜欢自己这个妹妹，她心疼她年少丧亲，怜惜她孤身一人，所以总是待她极好。
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这种好让温瑞觉得对她有所亏欠，导致她有很多事情总是习惯以她为先，也有越来越多的心事不愿意告诉她了。
在彼此沉默了许久之后，岑琋终于开口，说了跟她见面之后的第一句话。
“昨天我跟时申见了一面。”
温瑞执着茶壶的手停顿了一秒。
岑琋看着她，眼中的情绪不明，她说：“他跟我说有喜欢的人了，那个人，是你。”
温瑞将茶水注入到杯中，她放下茶壶，将茶杯放到岑琋跟前，对她说的话没有感到丝毫的意外，岑琋既然在这个时候来找她了，想必也是知道了某些事情。
岑琋看着她的反应，继续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温瑞如实道：“能感觉出来。”
岑琋：“那你也喜欢他？”
温瑞默了一秒，她盯着手边的茶水，坦诚道：“嗯。”
岑琋看她点头，忽然不明意味地轻笑出声：“所以温瑞，你是在把我当成傻子吗？”
温瑞一怔。
岑琋盯着她，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