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瑞戴好围巾,跟在时申身后离开了别墅,外面的风很大,将她的头发吹的乱糟糟的,她伸手将发丝挽到耳后,抬头就看见走在前方的那个高大沉默的身影。
温瑞收回视线,默不作声地跟在他身后。
两人走到那辆卡宴车旁,温瑞将围巾扯下来一点,露出小巧的口鼻,她抬起眼眸,眉目淡静地看着前方的男人说:“麻烦你了。”她指的是送她回家这件事。
她在感冒,说话时声音里带着点轻微的鼻音,音色软软糯糯的,听在耳朵里有种莫名的弱小可怜的意味,时申没有回头,他放在口袋里的手紧了紧,面上的神色淡淡,说了声‘客气’,然后头也不回的径直走到驾驶座旁上了车。
温瑞看着他关上车门,她也走到另一边打开了车后座。
时申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系好安全带之后就发动了车子。
车子开出了别墅区,温瑞目光宁静地看向车窗外,脑袋重重的,有点昏昏沉沉的感觉,她尽量让自己保持着清醒。
车厢内的气氛很安静,时申看着前方的道路,耳边时不时传来一两声轻轻的压抑的咳嗽声,他的眉目微敛。
车子在行驶了大约十多分钟之后,温瑞看着他突然将车子在一段路旁靠边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