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瑞有一瞬间以为他是要提起宴会那天晚上的事情,可下一刻,就听见他说了这么一句,她愣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应他,只能又‘嗯’了一声。
他不说,温瑞却不能不提,他那天给她的项链和耳环还放在她这里,这么贵重的东西,她也不能不闻不问,于是,她斟酌了一下,道:“时申,那天参加宴会你给我的项链……”
“先放你那吧。”她的话还没说完,时申就像知道她要说什么似的,开口打断了她的话,他的嗓音淡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绪,“我改天有空再过来取。”
温瑞闻声,剩下的半截话咽了回去,她点头:“好。”
之后,两人默契的谁也没再开口提起那天的事情。
温瑞放下手里的书,站起身说:“我先去洗碗。”
时申:“我去洗吧。”
温瑞:“不用。”
她进了厨房清洗碗筷,整理完之后,她关掉了厨房的灯,温瑞走到外面,饭桌前的椅子已经被人重新归位摆整齐了,她走到客厅,发现时申不知何时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大概是真的很累了,帽子也没摘,就这么大喇喇地倒在沙发上,他的手长脚长,在这样狭窄的沙发上躺着应该是格外的不舒服,脚有一截都伸到外面去了,可他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