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山居的会所里,几个年轻人正围在球桌前打台球,周成易俯低身子瞄准目标,将球击入球洞中,他直起身体,看向对面容貌俊逸的男人,他低垂着眉目,似乎在研究桌面上的台球走势。
周成易咧开唇,故意调侃他:“申爷,你这走也不通知一声,回来也不通知一声,不把兄弟们放在心上啊。”
他话一出,周围几个人,陈杨、陈皓包括李乔都把视线投了过来。
时申撑着球杆,懒懒一笑,对此作出解释:“走的时候怕你们太伤心,回来的时候想给个惊喜,就没说。”
周成易笑骂:“去你的,谁会伤心,你走了老子不知道多开心,终于不用被你欺压一头了。”
“啧,这谎话都编的出来,当初申爷走的时候不知道是谁拉着我们几个在酒吧里买酒醉,一边喝一边哀嚎他奶奶的,时申这混账走的时候都不吱一声,有本事别回来了,老子这辈子当没他这个兄弟。”陈皓笑嘻嘻地揭穿他。
周成易敲了下他的脑袋,怒道:“瞎说,老子什么时候干过这种事情!”
李乔握着球杆将目标球击中,她笑着附和:“我给他作证,这事儿我记得,申爷,你都不知道他当时那副模样,活生生的就像一个被分手的良家妇男,拉着我们陪他喝了几天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