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是临时决定的。”
岑奶奶:“你这孩子,你去部队那两年不能回来就算了,怎么出了国也也不晓得每年回来一次。”
时申拧起瓶盖,他抬起目光,从后视镜扫了后座的人一眼,随后,他眼眸一敛,低声笑道:“怕回来见了您就舍不得走了。”
岑奶奶被他逗笑了,假意骂他:“油腔滑调的,没个正形。”
车里的气氛和乐融融的,温瑞没有参与他们的对话,她从上车之后就一直看着车窗外,从机场出来之后没多久就会经过一片海,外面的日光浅浅,她望着平静无澜的海面,耳边不时传来时申的声音和一两声低笑,她微微出神。
车辆保持匀速行驶,温瑞昨晚也坐过他的车,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觉察出一丝异样,然后发现他将车速一直控制在这段路的最低速。
温瑞将视线从窗外收回,她看向驾驶座上的男人,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他半侧着的脸,还有被头发微微盖住的柔软的耳朵,只是单纯看到他的侧脸,温瑞就能想到他此时的神情,应该是专注的,眉目或许噙着几分懒散,眼睛漆黑清亮,深不可测的像此时外面看似平静的海面。
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温瑞从很早以前就知道,他也有心细如发的一面,就像此刻,知道车里坐着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