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了一声,并不打算让路。
温瑞看了他一眼,拖着行李箱绕过他往前走。
走到屋门前,温瑞掏出钥匙开门,男人低沉悦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自己一个人住?”
温瑞点头。
“什么时候搬出来的?”
温瑞打开门,室内的光线暗淡,她伸手将屋内的灯打开,然后才答道:“大学毕业后。”
说完,她转过身,对他道:“进来坐吧。”
时申跟着她进屋,他站在玄关处,大致环视了一圈屋子,墙面被油漆重新刷过,跟外墙相比,看不出任何老旧的痕迹,基本的家具一应俱全,简简单单的,没有什么装饰,清冷又单调。
屋子的主人应该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回来了,玄关的鞋柜上积了一层灰。
温瑞进屋之后也发现了这一点,她走了两三个月,期间没有人打扫,房屋到处都是积压的灰尘。
她家里很少会有人来做客,温瑞没有准备可以更换的拖鞋,她回头对身后的男人说:“不用换鞋了,直接进来吧。”
她将打包的杂酱面放在饭桌上,然后把行李箱放进卧室,顺手从桌面上拿了根皮筋将齐肩的头发扎起来,温瑞从房间出来时,时申刚从玄关走进来。
温瑞:“你先坐一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