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周毫不犹豫地消失于帝国的土地之上,没有人知道他的行踪,没有人能找到他。仿佛一切只是他们做的梦,仿佛这个人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般。
大家全是帝国有势力的人,找一个人本应该易如反掌,可是竟然遍寻时周不见。
究竟是他藏的好?还是他找了个无人的地方无声无息地死去了呢?
珀西怔怔发愣,忽然眼眶发酸,慢慢浮现一层薄薄的水雾,低头将自己的脸埋进白色的床单之中。
兰斯垂下眼睛,耳畔是珀西失态的痛哭,他的指尖轻轻触碰碎掉的忍冬玉雕的尖锐部分,摸了太久,那儿快变得圆润光滑。
他笑:“哭什么,我不信他会死。”
笑着笑着一滴滚烫的泪珠掉落在他的手背上。
“时周去哪儿了呢?”
这是柯克今天对着时周留下的忍冬花发出的第一百零一次疑问。
胡恩从开始的惺惺相惜的感动到现在不耐烦的翻白眼:“你折腾花做什么?花都被你烦蔫了。”
柯克顺手抓过身边的抱枕精准命中胡恩的正脸。
胡恩没有生气,忽然沮丧地挤到柯克身边,一起透过窗台,对面就是战死的将士的墓碑,黑压压的一大片却并不让人难受,而令人油然而生敬佩与思念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