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有错,他想要得到时周全部的爱和关注,甚至不惜毁了他。他自私又狠厉,沉迷在万丈红尘的名利场泥足深陷。
似乎很久没有仔细闻过忍冬的香味,酣畅淋漓地与贬低他们的人战上一场。
也很久没有好好保护过他。
时周不喜欢和自己有亲密的接触,总是踽踽独行,以清瘦的身姿走在前头,手上拿着换来草药或者食物,却总是第一个先塞给了他。
仿佛一道劈开的光。
他跟在后头,假装咳嗽几声,时周便会犹豫地停下脚步,等待他追上并肩。
现在想一想,如果当初不那么贪心,收敛全部的欲望与贪婪,假装一辈子演上一辈子的戏,或许会有不一样的结果。他不会为了根本不重要的血缘疯狂,安心呆在时周身边,做可以听到他无奈管教的弟弟。
少年的天真,成年后的黑暗,和现在的片刻宁静。
欠了他的,原来这么简单的死就可以还干净。
时清缓慢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银质的素戒,通过机甲的传感端轻轻扔在地上算准距离推开一小段距离,很早以前,他不舍得还给时周,偷偷做了一个假的给他,又惹他生气了。
“不要回头。”
时清的脸因为高压扭曲变形得认不出原型,涨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