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样了?”
其他人面色凝重地摇头:“伤的太重了。”
好好的一场护送任务闹了个这样的结局,他们和安达无冤无仇甚至隐隐对他有些尊敬和崇拜,心里自然不好受。
赶来的医生不由分说把时周按到座椅之上处理,一边剪开残余的布料一边心惊于伤口之深,但时周却面无表情地当做它根本不存在。
成员们一边分心到时周身上,另一边则时刻注意急诊室的门什么时候打开。
啪嗒。
急诊室的红灯熄灭。
医生走出来扯掉口罩,不等大家询问主动叹了一口气:“命是保住了,但是右臂已经被植株完全腐蚀消化只能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