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凛可能也是死掉了的,他记得原著里的语焉不详。
司凛扶住他的背,把他身体的大部分支点转移到自己身上:“你超过两点没有回宿舍了,我出来找你。”
他温热的指尖触碰上时周的脸颊,认真又虔诚擦去他的泪痕,仿佛在对待极心爱极贵重的存在。
时周被扶了起来,晃晃悠悠像一张轻飘飘的纸张,纸张没有重量也没有五脏六腑,好像仅仅剩了个空壳子一样的存在。
那边,公爵府的仆人们惊呼着去刨开机甲残骸之下的时清,时周的一劈使得机甲的头部和身体要分不分,清晰露出里面的机舱,时清陷入昏迷。
又过了一会儿,时周感觉到自己的嗓子回来了,第一句沙哑地道了歉。
“对不起。”
原来就定好的约定,答应司凛凌晨两点就回宿舍,只不过一个晚上发生的事情太多,一夜好比许久,久到他听见司凛提起之后恍惚了好半天才想起来。
司凛的表情一如既往地认真执着,只关注于时周未归的消息,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理。可是手却犹豫地轻轻拍打着时周的后背,好像无声的安抚。冷冷地扫视一眼不远处乱哄哄的闹剧,他沉声:“我们回去。”
不过回的不是首军,车子行驶在渐行渐远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