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寺有种种阻滞,国子女学也定能开辟。——这一点,甄瀚很有信心。
“国子女学定能开得成,只是女生徒的水平……就不好说了。”徐月守这样说道,泼了甄瀚一桶冷水。
国子监危机过去之后,徐月守便恢复了往日作风,孜孜不倦地与甄瀚不和。况且,这会儿他说的是实情。
有了永安寺这个恶兆,官员人家心中肯定踌躇,怕进国子女学有什么不好的影响,说不定不会将族中优秀姑娘送到国子监来。
甄瀚沉默了,这话实在,他都不知道怎么反驳了。
沈檀云无奈,只得道:“看得清的官员还是有不少的,那些人肯定会驳斥这些奏疏,看来老夫得进宫一趟了。”
他得再跟皇上说说,开辟国子女学有什么意义,这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只看禹东女学便知道了。
这个时候,沈檀云就无比羡慕禹东学宫了,仿佛当初禹东女学开辟的时候,并不这么艰难?
不管怎么说,还是先进宫一趟吧。
可惜,面对他的陈述,至佑帝却没有心细听,只道:“爱卿多虑了,开辟国子女学是好事,朕心中有决断。”
那些反对的奏疏,他只是姑且看之,并不打算作出什么批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