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嬷嬷微微低下头,避开了她的威压。才回道:“五少爷是这么说的,更多的。奴婢便不清楚了。”
第二个弟子,第二个弟子,怎么可能呢?韦先生只得母后一个弟子,母后已经宾天了,哪里来的第二个弟子?
可是,裴家不会胡乱说,就是因为这件事不可能,才不会乱说……无论如何,钱皇后都非去澹苑午宴不可了。
不为与民同乐,不为争斗立威,只想知道郑姑娘是否真有那样的渊源,只想知道郑姑娘为何能令裴定作出这样的选择。
如今,她真切见到了裴定所说的郑姑娘。
其实,也不用去向裴家求证什么了,甚至也不用细看什么,只需见这一面,钱皇后就知道郑姑娘必与韦先生、母后有渊源。
郑姑娘给她的感觉,太熟悉了啊!就好像……就好像见到了母后一样。
明明,眼前的人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小姑娘,钱皇后竟无缘由感到亲近和心安。
只要有母后在,什么都不用怕了,任何事情都能解决……
可是母后已经不在了啊!
钱皇后杏眼迷蒙,在透过郑衡看向另外一个人,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始终没流下来。
这时候的澹液湖静寂不已,不时有风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