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的警觉。他还清楚记得,三年多前裴家往北州去了不少子弟,也带回了不少人。
那些人是什么人,鸿嘉君还能不知道?
裴先接着道:“依我看,现在说宁家有多少人活下来,接下来就该说谁活了下来、怎么活下来的。河东道,有谁会这么做、做得这么隐秘。不是很清楚了吗?”
裴定和裴宰对视了一眼,赞同地点了点头。
是,虽然还没有查到证据,但已经很清楚了。
裴光凤目上扬,冷笑道:“谢澧时来河东都快一年了。我还在想他什么时候才下手,没想到现在就开始了,还用宁家做手笔!”
用今上厌恶忌惮的宁家做手笔。真真应该赞谢澧时一声。——可是裴光只想唾他一脸。
宁家的人都死了。竟还要利用他们?
裴定出言道:“如果光是裴家,想要对付裴家还不够。必是和某一家联手了。”
此言,大家都十分赞同。
谢澧时、谢惠时兄弟虽然得势。但尚不能一手遮天,京兆必定还有人与谢家相应。
裴先又再说道:“不管谢澧时有什么手笔,这些事看似发生在河东,但实际上发生在京兆。还是让京兆的人早作准备吧。”
事情出现在河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