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贵妇人,最后裘壤歌与贺德的马车来了,而衡的车夫章勇,还没有踪影。
盈真额头渐渐渗了汗,然而看到郑衡一脸淡定,几乎要说出来的话语又咽了回去。罢了,还是守在姑娘身边吧。
她没有等多久,章勇就驾着马车出现了。就在盈真等丫鬟打算伴着郑衡离开时,郑衡却说道:“盈真,你去问问掌柜,茅房在哪里,我去方便一下,说不定马车就到了。”
她的声音虽压低了,但还是被裘壤歌与贺德听到了。当下,裘壤歌便走了过来,道:“我还以为怎么了,原来如此。人有三急,这何须忍着?”
郑衡闻言,脸色郝然,回道:“窦首座说的是,那么我便先离开片刻。”
这话刚说完,她便带着盈真匆匆往掌柜所指的方向走去,留下了裘壤歌与贺德在原地。
此时,千辉楼的彩灯已经熄掉了,霎时空旷的大厅便暗了许多,胖掌柜“噔噔”跑了过来,一脸歉意地说道:“首座,真是不好意思,小人马上就让他们继续燃灯……”
“不用了,等她回来,我们就离开了。”裘壤歌大度地回道,无意在这些小事上为难伙计们。
很快,郑衡便回来了。她微微低着头,朝裘壤歌道了别,然后由丫鬟盈真搀扶着,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