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严肃坚定,令裴定哑口无言。
他知道,郑衡的话至有道理。——下意识的,他相信了这个说辞。
韦君相之才,是世所公认的,但天下没有一个人敢自认是他的弟子,非是不想,乃是不敢、不能。
才能,其实是最无法隐藏的,韦君相的弟子,自是有非一般的本事。是不是韦君相的弟子,随便一试就能出来了。
她会鸿渚体、知道季庸的下落、知道京兆孟家,这种种不可思议之事,若是因为她是韦君相的弟子,那么就有了解释。可是,怎么可能呢?她是韦君相的弟子?
裴定久久没说话,事实上,这句话给他的冲击太大,他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这时,郑衡微微弯下了腰,轻声地说道:“我也很久没有见过老师了,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这句话语中含着深深的孺慕和怀念,还有无法说出口的黯然,任谁都能体会得到。而这些,是很难装得出来的。起码,裴定就相信,这世上真情实意装不出来。
“你……真是韦君相的弟子?”裴定试图稳固自己备受冲击的心,这样问道。
他原本,只是想知道这姑娘为何会知道那么多,只是想让这姑娘知道危险,不想,却知道韦君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