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逾哥儿,是他的嫡长子,若是真的出了事,他早就接到消息了,而不会等到现在。
谢氏一向精明能干,很少在他面前露出这副样子,究竟府中出了什么事?
听到郑晁这么问,谢氏这才真正回过神来,当即摇摇头道:“二爷多想了,逾哥儿没什么事。妾身心中不宁,是因为适哥儿和章氏的……”
听到“章氏”这两个字,郑晁眼神暗了暗,问道:“适哥儿怎么了?那位……又有什么事?”
对于章氏这个磨磋他亲娘、药死他亲娘的人,郑晁虽然面上称呼她母亲,但心里恨不得生啖其肉,更别说有什么尊称了。
谢氏便将事情一一说了出来。从禹东学宫前的一幕,说到章氏带回了一个陌生丫鬟,再说到章氏去了荣寿堂,最后说到永宁侯交代她收拾闲章院的事情。
末了,谢氏颇为忧心地道:“二爷,妾身倒不是怕章氏搬出佛堂。只是侯爷神色颇缓,妾身担心侯爷心软了,若是再让章氏掌家那就不妥了。”
听得章氏这么说,郑晁眼中闪过寒光,唇角却扬了起来:“她要出来,便出来好了。我还以为她会一辈子缩在佛堂呢。你不用担心,平时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
他早就想过章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