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之夭夭,其叶蓁蓁。
景儒衡的脑子里蹦出两句诗,自己反应过来后忽然笑了,她怎么可能宜室宜家呢?她分明就是红杏,不会被任何院落圈禁,肆意地往外长,不论在什么世界她都是这样。他有些颓丧地放下笔,她不在自己身边的时候,他的理性还能掌控大局,她只要一近身,他就只能硬撑着维持冷淡疏离的态度,他太了解了,她吃过就扔、喜新厌旧的性子。
枯坐书斋许久,景儒衡才往迈步往内院走,他居住的院落里只有男性下仆,那些女性魔修见他儒雅英俊总想爬他的床,他在情感上稍微有些洁癖,即便没有为谁守身如玉的心思,可还是接受不了不是建立在情感上的肉体关系。不知不觉间,他走到白千羽所住的小院,站在门槛外,直骂自己鬼迷心窍。
进去,还是不进去。一旦踏进去了就守不住心不能回头了。景儒衡低头看着门槛,最终还是迈过去了,自己从来不可能拒绝得了她。
白千羽已经入睡了,哪怕范九徵不在自己的身边,她也睡得很安心,且不说这院落里谁也打不过她,也没人有胆觊觎魔皇的女人,因此她压根不知道景儒衡站在一边看着自己。
该如何形容白千羽?景儒衡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收藏家。
最表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