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的宣纸。
“冰肌雪骨何愁冻,布衣荆钗也无妨,当垆沽酒思文君,采桑饲蚕忆罗敷。”
这是女子最喜欢的诗,也是她与男人第一次碰见时男人为其所作。
可惜强壮的男人如今不在强壮,那永远带着阳光的明媚如今常年卧榻的他也少了那份特质。
竹床上的男人一声不吭,他的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粗布垫单,手背青筋暴起,汗如雨下。看起来他正在忍受着十分的痛苦,却只是无声的挣扎着。
突然房门被打开,女子进了房间第一眼便是看向床的方向,虽然她知道隔着一面竹墙可是她还是忍不住这个动作,“我回来了!”
放下药筐,她拿起桌子上的抹布粗略的擦了几把脸上的汗水,小麦色的皮肤每日风吹日晒的变黑了不少可依旧是水灵灵的,果然是水边长大的孩子,身体里都存着悠远的水流。
“感觉怎么样?”
还未进屋女子便急切地问出了口,这是她每次回来必问的问题。
男人用一只胳膊肘支起了身子,口中气喘吁吁,那张抽走生机的脸消瘦的附在骨头上,“还好,”他冲女子虚弱的笑了笑,那眼神里的宠溺与记忆里的那个年轻壮年完全一样。
女子不由叹气,可是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