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受伤的分儿上放自己一马,毕竟这么久以来军中规矩虽然立了下来但从未实施过,叶灏予向来宽厚小小不差的错误也只是训斥几句就过去了。
“是!”
士兵内心划过一丝庆幸,这丝毫细微的情绪一丝不落的飘进叶灏予的眼中。
那冷峻脸上飘过一丝不让人察觉的冷笑,“好,依照军令仗三十,即可行刑,也别挪地方了就在这儿吧”。
说罢他瞟了旁边同样一脸惊讶的士兵,冷冷的眸子划过自己像是被刀子穿过一般。愣了一下后那士兵瞬间了解,一溜烟儿跑没影……
看戏的众人也不敢离开更不敢上前劝解,就这么僵硬的站在那里,所有人都在用余光瞟着面无表情的叶灏予。
期望着会有转机出现,可是等到那士兵捧着军棍回来叶灏予也在没说一句话。事情完全没有转机地上的当事人心都要冷到地下了。
捧着军棍的士兵试探的看着叶灏予,只见他与自己眼神相撞时微微抬了抬下巴。他僵硬的脖子转向叶灏予视线下的地方……莫不是让自己来行刑?!
握着军棍的手犹豫许久,见士兵迟迟不动叶灏予哟哟的飘过来一句。
“包庇者该如何?”
话音刚落,众人心中一片哗然,